《鲲素》系列作品突破了以往作品中对于“景观”的再现,试图回归到创作本身,以多角度多维度重新构建画面,用平面与分割的形式重新塑造“景观”世界中物象原本的物性空间。首先,画面中有意识地抗拒了科学透视法则下的理性空间与物体的引力空间,由此突破了三维空间的固有存在形式,强调了感性平面的物质形态,摆托了物质与物质之间产生的固有关系。其次,素材的选取与画面的组建打破了对焦视角的层级空间,展现出多元与统一共存的多层级物性空间。第三,利用视觉要素的连贯性与反差性,构成极具张力的新型空间形式。
“构成”即构成新的造型形式,“重组”即重新组合。将两者放在一起去说是因为构成是建构图像的结果,重组是过程,两者是一种即统一又不同的关系。《鲲素》系列作品依旧采用之前作品的分割构图方式,但在素材与主题的选择上却大有不同,这组作品所选择的素材均出自于现代景观世界,画面主要表现人物机体在生态系统中的生存状态。基于这样一种观念的选择,这件作品更加重视画面的构成形式,不同人物的身体部位穿插在背景与物象的组合中,与汽水墨形成了意象与具象相融的画面效果。将多种形态并置于画面空间中,这些形态呈现出叠加状态的关系,人的形态和空间两方面发生了再造性的变化,赋予了人的肢体在空间流动的更大的自由度,作品样貌、秩序给人想象和思考。从构图形式和意境等方面诠释了“意象空间”的传统美学精神。传统与现代,虚构和现实的混合空间,形象、想象、意象都在此集结,实现了多元形态和空间的完美融合。作品中还将山水精神、传统文化传承和对现代多元生活的展望等思想融入到作品的内核之中,在刷新人们视觉认知的同时又引起其情感的共鸣,使作品有了被理解被认同的可能,使观众在有限的作品面貌中感知更为丰富的故事性。